鬼壓床題材有但資料查詢不詳細。
石岡君視角有但角色沒太深度捉摸。
御手洗君不夠彆扭有點OOC。
唔,爛尾也注意。
請注意。
在我的朋友御手洗離開日本的這段時間,我一個人睡在那漆黑不見五指的小房間裡,常常出現鬼壓床的情況。實際上這種情況不是在御手洗離開日本後才開始出現,過去在我的室友仍住在這間屋子裡時,早晨偶爾會看著睡不好的我,在我的身邊繞來繞去,說著俗稱鬼壓床的這件事情其實是一種睡眠障礙問題種種我因為頭腦還沒清醒而根本聽不懂也聽不進去的話。
在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時間裡,那些過去聽不懂的話卻慢慢回到我的腦海裡,常常在我睡不好醒來的隔天早上,我會特別懷念御手洗說過的話,一邊洗著臉,安慰自己那些只是睡眠上的障礙,並不是我真的遇到了我無法解惑的現象,一切都跟御手洗說的一樣,我只是睡不好。
洗完臉後我呆坐在書桌前,爬格子到中午,吃過中飯之後到處散步,傍晚回到家用過晚餐,十點多便準備上床睡覺。每天都過著相同的作息的話,日子真的會變得相當緩慢卻又快速,在我醒來覺得又是新的一天之後沒多久又進入了夜晚,但從公寓陽台看著窗外的白日時,卻又覺得每一天都好漫長,恨不得在我那漆黑的小房間內睡上整天。
但是不行,御手洗已經在打給我的電話裡告訴我不能繼續那種睡上整天的作息,他要求著我怎麼樣也要白天醒來坐在太陽下,我只好每天從房間爬出來坐在書桌前。那是在某個我睡到一半又遭遇壓迫、夢境中虛虛實實的晚上,那一夜我難以呼吸到眼淚直流不停,想睜開眼睛全身沒有一塊肌肉聽從我的指揮,心中只能唸著過去心儀女孩的名字,朦朧間我想起御手洗在那些早上對我說的話:『石岡君,根本就沒有鬼壓床這種事情,只是腦袋與肌肉無法重新連結造成的不協調』,我的朋友不管何時都很冷靜理智,不管面對什麼事情,他都寧可詛咒朝著他去而不是波及到身邊的人,我閉著雙眼,聽見床邊電話鈴聲大響,在電話鈴聲中,我感覺身體肌肉逐漸放鬆。
我在黑暗中睜開雙眼,眼淚從我的臉頰上不停流下,開了床頭燈,在日本的深夜時間會打給我的應該只有一個人,我接起電話,果真是御手洗潔,我的朋友打了電話給我。在那個晚上,御手洗又對我說明了一次鬼壓床的原理,在黑夜裡還要我一句一句覆誦給他聽,並且要求我恢復著能夠曬到太陽的作息。御手洗對於我的睡眠障礙症有著極大的興趣,甚至要我記錄發生的頻率與原因,我含糊應聲表示會照實記錄,但直到掛電話的那一刻,我的朋友似乎忘記了他打電話給我的用意究竟為何,沒有要我寄給他任何東西也沒有要我替他查任何資料,叮嚀完我紀錄睡眠的狀況後掛了電話。
我只能嘆息我的朋友之怪,他似乎忘記了我沒有辦法主動聯絡到他。
關上了燈,剩下的晚上卻是沒再發生過以往一夜發生過許多次的鬼壓床,而我從那天起,便遵守著御手洗的要求,在固定的時間起床、紀錄睡眠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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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0 Happy,我愛你(御手洗老師/石岡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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