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關榎的名義實際上是京榎啊(毆)!
想讓京極堂看得到(?)吃不到,在與朋友聊天時便在MSN寫了下面的片段。
可能有雷,慎入。
狀況A:劇情大逆轉風
什麼其實榎木津的能力都是作家關口賦予他的,實際上榎木津並沒有任何能力而是雪繪默許他養的男寵。
(狀況A有點沒什麼(笑
狀況B:弱攻強受篇:
我覺得榎木津的臉在他面前搖晃著、搖晃著。
「茶,茶裡有什麼……?」我問道。
「茶裡什麼都沒有喔。」榎木津這麼說著。
然後下一刻,我已躺在榎先生身下,如同那年夏天,榎先生像那名少女一般,坐在我的身上,被我凌辱著。
(中略,因為根本沒有中間片段)
京極堂看著我與榎先生,眼裡不帶有一絲情緒。
「我……」我急忙著想與老友解釋,京極堂卻跨過了我,一把抓起榎先生的手臂,將榎先生拉離了房間。
「京極堂,我」「關口,你回去吧。」「我……」「我會跟雪繪說明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我的朋友背對著我說了這些話,我無法窺見他的表情,他將衣衫不整的榎先生拉離了房間之後順手帶上了和室的門。
我沒有想過居然會在好友京極堂的家裡對榎先生做出了那種事……我抓著衣袖,不停哭泣。
(再次中略,因為還是沒有中間片段)
我依稀聽到了好友與榎先生的對話。
「上次是木場,這次是關口,兩次都是在我的住宅裡。」
我從來沒聽過京極堂這麼無奈的語調。
「我的意圖就這麼不明顯嗎?」
榎先生的聲音聽來非常虛弱。
「即使是神也是有得不到的東西嗎?」
「即使世界圍繞著我轉,還是不行嗎?」
「……這個答案你自己清楚,偵探先生。」
京極堂的聲音消失於他與偵探先生的沈默之中,我摒著氣息,不知該如何自處,正想安靜地離開走廊時,和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榎先生的襯衫已經被京極堂整理過了,臉上表情卻是狼狽,撇過頭,看見我躲在和室門後的走廊上,先是用著憎恨的眼神瞪視著我,然後露出自嘲的笑容,用食指,放在嘴唇前,叫我安靜。
「京極堂,」榎先生的目光盯著我,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我不會再到這兒來了--除了那些關於關口兄帶來的離奇案件,我不會再踏足這裡。」
說完這樣的宣言之後,榎先生又看了我一眼,隨即離開了那令人尷尬的和室門口。
我的朋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半句話,我隔著和室門,看著老友的背影。
良久,我的老友叫喚了我的名字。
「關口,」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也是,京極堂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就在這裡呢?
然後瀰漫在我與老友中間的是無比的沈默,我總覺得京極堂在這一刻似乎在壓抑著什麼,不似平時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他好像藉著與我的沈默,將自己想說的話語都埋進了心底。
「……快回家吧,不然雪繪會擔心的。」
我的朋友下了逐客令,讓我離開了難捱的沈默。
當我下一次又帶著難解的刑案造訪京極堂家時,榎先生像是在等待著我一般地坐在京極堂房間裡的暖被桌裡,我的老友與偵探先生彷彿那天的事情不曾發生,就在連我都快要將它當成只是我憂鬱的幻夢時,榎先生卻趁著京極堂說明著種種不可思議的科學現象時,無聊地轉過頭來,在與我目光對上的瞬間,將食指,放在他的雙唇前。
至此,我明瞭了,在我無法看見的時間點裡,我的好友與榎先生,或許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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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關口的同步率一定有八十%啊!!!(炸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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